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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着,一条腿曲起一条腿踩着对方。
打开席听给的玫瑰花汁,虞卿在自己身上画画,微微抬眼看见呆滞了的席听,轻笑了声画笔一转用笔头蘸了花汁送进去。
席听一把握住虞卿的手,眼睛微红看着这支笔。
虞卿仿佛带着糜烂的花香:“不喜欢”
席听将画笔拔出来,他亲着人:“我嫉妒这支笔。”
虞卿笑得愈发好看:“小心眼。”
席听闷闷地说:“嗯,小心眼。”
虞卿:“那还想让我吃”
席听无话可说,他填满了空隙,最后才道:“只是花汁。”
虞卿咬着席听肩头:“花汁也会被打起泡。”
席听抬眼,抱着人倒下去。
小船下面加固又设计了稳定设施,任由船如何摇荡都稳在湖边。
纱帐里露出一只手,手里抓着花瓣,滴落着红艳的玫瑰汁水,艳丽无双。
衣角露出了小半。
透过纱帐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重重迭迭。
月上中头,一只白皙的脚从床上伸出,又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,半点不给月色窥探的机会。
仿佛儿戏的一场两个人的婚礼,却带着两份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