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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,妈。”
现在路梅甚至比十年后的路梅还要苍老,没有希望的生活把她嗟磨的没有一点生气。
刘国栋咳顺了,阴森森的问他:“警察不管家务事,小谦。”
路谦表情不变,他看着刘国栋恶心的脸,冷淡开口:“家务事警察不管,赌博可是要进局子的。”
刘国栋这辈子就怕两件事,一不能赌,二没有酒喝。
要是进了派出所,不出一天他就能抓心抓肝的疯掉。
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狠狠瞪着路谦,“小杂种,你他妈敢!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?你大可以试试。要么钱你拿着一半走,要么咱们就警察局见。”
路谦丝毫不惧怕的看着他。
被他挡在身后的路梅和刘莺莺紧张的几乎不能呼吸,路谦好像变了他之前只是忍,要是忍不了,就会用暴力来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妹妹,而下场一般只有两败俱伤,毕竟刘国栋再怎么不济也是个成年的男人。
刘国栋死死瞪了他一会儿,看着路谦冷然的视线越来越没底气。
他这个继子是个有主意的人刘国栋很清楚这一点。
被抓进局子的恐惧让他有点不安的搓了搓手,刘国栋阴沉想着,和现在的路谦打一架他也讨不了什么好,不如就先这么算了,毕竟五千块钱就算留给他们也用不了,大不了下次再拿。
刘国栋转了转脏污的眼睛,从袋子里掏出小一半现金,扔在地上,咧着嘴说:
“小谦,你这是和爸爸做什么?我还能欺负我儿子怎么说!留着点钱晚上带你妈和妹妹出去吃顿好的,我走了,啊。”
他捏着小摊上淘的钱包袋子,迫不及待的踹开门,直到他晃荡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路梅才失去所有动力的瘫坐在地上,三十多岁就显得无比沧桑的双手死死捂住脸,发出啜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