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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就跟个兔子一样窜进屋里见不着人了。
勺子一洗就是二十分钟,我在外头看着白云来来去去,最后忍无可忍,打算看看这人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。
没成想在厨房没找着人。
厨房的屋子本身两个门,一个向外开,一个打通了墙,连接着堂屋。李迟舒估计从那边跑了。
我视线定格在灶台角落他洗得锃亮的那个小钢勺上,无奈到极致。
李迟舒,你再躲能躲哪儿去。
我想也没想就往二楼上,结果二楼也没找着半个人影。
真躲起来了?
我正琢磨,蒋驰的电话这会儿就打来了。
接通那一刻我语气不太好:“做什么?”
“问问你啊,跟吃了炮仗似的。”蒋驰幸灾乐祸想凑热闹,“干什么呢?出啥幺蛾子了?”
我急着挂电话:“找人呢,一会儿说。”
“找人?”这孙子一听更来劲了,“怎么?你老婆吃不了苦跑啦?”
“吃不了苦?”我讽笑出声,“他是吃不了嘴巴。”
电话一挂,我开始冲楼下喊:“李迟舒!”
本来以为他不会应,没想到这人的回声模模糊糊从后院传上来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