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玩得太疯的下场,是意识不到轻重。吻着吻着,感到下唇一痛,我往后仰了仰,摆脱贺南鸢的纠缠。
“好痛……”我小声抱怨着,舌尖迅速尝到了铁锈味。
他仿若未闻,追过来还想继续,被我扯着头发制止了。
“你怎么老咬我?”
他怔愣了下,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一顿,扫视了眼我的嘴唇,隔了一会儿才退开。
“抱歉……”
我从桌上抽了张纸按在唇角,拿开一看,果然是流血了。
“算了算了,新手都是这样的。咱们以后多练练,练多了你就掌握得好火候了。”捂着嘴,我冲他挤挤眼。
他视线避开我,落到桌面上:“你先做卷子,我去楼下给你拿奶茶和点心。”
“不……”
我才想说不用了,我也不饿,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屋子。
这一去就去了快半个小时,回来时鬓角的头发还是湿的。
“怎么去这么久?”我捏起盘子里一块松饼,打趣他,“你现做的点心吗?”
“嗯。”他坐下道,“用我刚上完厕所没洗过的手给你做的点心。”
我一口咬下去,哪怕知道他是瞎说的,下一秒还是拿着剩下的半块饼干往他嘴里塞。
“是吗?真巧,我这手刚刚抠完鼻屎我跟你讲,你给我立马吃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