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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湛此刻的淡漠落在周燎眼里却将他刺激得更深,他有多不受理智控制的激动,对方看起来就有多云淡风轻的平静。
总是这样,过去是他先犯贱,他先惹的秦湛,他认了,所以他活该。
但他后面偿还秦湛的够多了。
他主动低头上门的次数够多了。
从头到脚,从身到心,到现在他还有哪一处是完完整整的正常人。
可是凭什么,他们都一样。
无论他怎么先低头,都没有人真正的在意他。
他们想要一个符合标准的继承人,而秦湛想要一个干净的所有物。
可没人真正想要他这个人,所以他离不离开,走去哪里,发生什么,都没人在乎。
“说什么?”周燎几乎是讥讽地笑了出来,“你觉得我在说什么?”
“放过我吧,操。”
“求你了,我真的累了。”
“是老子当初贱要回来找你,现在我想开了行不行,这病我不治了,我直接死行不行。”
秦湛虚起了眼睛,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“后悔也晚了。”
周燎的情绪很激动,但秦湛很清楚,这些话语的字词里,每一条线索都在指向对方的家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