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蹁跹的蝴蝶不会为他停驻。
就算用尽手段,他也永远困住不了一个自由的灵魂。
不是吗?杜憬卓?
这些你不是最清楚吗?
后果你不也是最清楚吗?
可就算这样,你也想困住她,你同父皇有什么区别!?
不行,不能,不可以。
喉咙滚动一下,他喉间发紧,半晌,抬眸看向这一片花海,轻声说了句:“今天的花很美。”
“是啊,月色也好。”
皎月之下,一望无边无际的花海之前,相聚甚近,却也甚远的二人,静静为这一片美好,停马驻足。
风不大,夜微凉,人并肩,难成眠。
次日清晨,出了前日那档子事之后,商谈起来,便顺畅很多,很快,阿布扎就给了结果。
约束好游牧的大凉人,若再有,便公开以大凉刑法处置。
至于刺杀一事,沈之窈表面上,对阿布扎表示不再追查;实地里,已经把追查一事交给了阿赞比。
阿赞比就算为了自己,幕后真凶他也会揪出来。
就看...他想不想让她,欠他这份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