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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他说。
“那现在呢?”我问,一边想为什么要我踢一脚才能答一句。
“现在是副总了。”梁烨说。
“哦。”我装作淡定,但没有成功,“怎么可能,你才三十。”
他忍了一下,还是把外套给脱了,小心搭在沙发上。
然后抬起头看向我,说:“因为我是太子爷啊。”
我很恼火:“你多说两句,把话说清楚。”
梁烨的手放在自己的西裤上:“因为董事长是我爷爷,董事会有几个是家里人。”
我:“你从来没和我说过。”
他说:“你没有问。”
我彻底被这锯了嘴的葫芦打败,嘲弄自己:“嗯,现在也不重要了。”
梁烨依旧看着我,手指在裤腿上不自觉地摩挲了几下。
我盯着他不安分的手看了两眼,确实没有所谓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