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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酒气,夹杂着季飞白喜欢的檀香。
「池浔?」
她唤了我一声,我装睡。
她静看我几分钟,最后冷哼一声,跌跌撞撞走出房门。
将门重重一摔,整个别墅都为之一振。
我知道她在为我忽略她这事不满。
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生气。
因为他觉得我永远会去哄她。
第二天,我吃完早餐。
鹿灵揉着眉心,从楼上下来。
头疼是她宿醉的后遗症。
我心疼她,专程为她学了好几种醒酒汤的做法。
她眼也没抬地吩咐我。
「再做一份三明治,飞白挺喜欢吃的。」
真是好笑。
真拿我当他们谈恋爱的佣人了。
鹿灵坐桌前,发现桌上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