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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九楼又说:“不该啊。这龙吟箭,三百年前就折了,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”
提灯眼珠子又悄悄乱转起来。
这时谢九楼又自答道:“该不会当年山里本就不止一把,世人不知道罢了?”
提灯一听,又点点头。
谢九楼忍着笑接过弓箭,自叹道:“当年我满岁,阿嬷端着托盘让我抓周,我第一个拿的就是这把弓,父亲自此便把它挂在了我的摇篮边。
后来箭断了,龙骨成灰,我再想起,只叹是自己糟践了它。观音之物,岂是我娑婆凡俗能染指的。谢家两百年,它也就认过我这么一个主。如今再得一把,倒沉得叫我不敢拿了。”
提灯嘀咕:“拿了就拿了,观音叫你拿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提灯道,“你既用着趁手,就当从这儿借的,日后无需再用时,还回来便是。”
转眼大半日脚程,他们才下了山。
毯子因为外型彪恶,只怕随着他们去找客栈,要吓走大半个地方的人。便叫他驮着囡囡,绕山下小镇,穿林过去,在镇子外等他们。
鹤顶红一脚跨进镇子,一面抱怨:“早晓得就绕峡走了。进山这一程,耗费的时辰还不如绕峡呢。”
他越想越不得意,转问提灯:“提灯,你当初为何非要进山?”
没等提灯答,谢九楼便在一旁说:“擒了虎,解决世间伥鬼之患,难道不值?”
鹤顶红皱紧眉头不是不值,只是提灯不像那么为世间着想的人。
他拉着提灯小声问:“你当真为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