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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前两个人还在堵气,亏得楚空遥脾气好,不多时便回来哄他。
“小鸟儿,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?”
鹤顶红干瞪他,梗着脖子不说话。
“我刚才想起,上回给你讲无相观音,只讲了一半。”楚空遥一展扇,欣然在鹤顶红身边坐下,“要不要我讲完下一半给你下酒?”
鹤顶红一言不发抢回酒瓶,再往盅里倒,却是空的。
他闷闷不乐把酒盅一推,起身拖着步子就要回去:“我听完了。”
“听完了?”楚空遥合了扇跟在他后头,“几时听完的?”
“提灯讲完的……他也没讲完。不过到底比你尽善。”鹤顶红别开脸,“谁能指望靠你呢?”
“那他讲到哪儿了?”
“讲到……”鹤顶红脑子钝得慌,费了力去想,也只能模糊记着点片段,“无相……挖去了右手的第三只眼睛……泥点子……泥点子发誓要他一生……一生……”
他想得厌烦,一挥手道:“反正赤练要完蛋了!”
“赤练?”楚空遥道,“他讲到赤练了?”
鹤顶红敷衍着点点头,又极不耐烦道:“我今夜不想听,你不要讲。”
“那我给你讲个别的。”
鹤顶红眼看就要冲楚空遥发作:“我说你这人”
“你可知道提灯和老九那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