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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手肘撞了撞李聿青,压低声音,暧昧道,该不是家中金屋藏娇,收了个更好的吧?
李聿青笑骂道,滚蛋,二爷去了还有你们什么事?
他这话说得却是实话,李聿青在风月场上无往而不利,很是招人。
那人道,这都多少年了,早他娘的习惯了,我可听说倚红坊里来了个顶漂亮的姑娘,那腰肢比蛇还软,今儿晚上卖初夜,去看看?
李聿青迟疑了一瞬,那纨绔子弟惊道,想什么呢李二,你也没成亲啊,难不成打算去做和尚?
李聿青怎么肯落了面子,瞥了他一眼,说,二爷日子过得好好的,做什么和尚。
纨绔子弟道,那你去还是不去?
李聿青说,去,怎么不去?
柔媚的姑娘敞着雪白的胸乳,在烛火映衬下泛着莹润的光,李聿青食不知味地玩着那对乳头,心里愈发烦躁,手劲儿也大了,掐得姑娘眼泪汪汪,泣声呼痛。
他索性松了手,往下揭开那软绵绵的裙摆,底下光着,一丝不挂,再往里瞧,是活色生香的女阴。
正常的,不似兰玉一般,畸形地垂着一根阴茎,逗弄得他起兴了,那玩意儿才硬起来。
随着被肏得颤动的身体抖动着,肏得越快越狠,阴茎就越硬,茎头可怜地吐出精,胡乱地甩着,淫乱得要命。
“二爷?”那姑娘见李聿青只是盯着自己的身下却没了动作,又羞又臊,低声唤他。
李聿青猛地清醒过来,竟无端有种高潮被打断的不虞感,硬邦邦的阴茎拘在裤裆里
他靠着想兰玉畸形的下体硬成了这样。李聿青有点儿恼怒,粗暴地揉着姑娘的穴,可怎么弄,都觉得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