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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婆,说话要算话。”
某人姿态懒散的倚在沙发上,长腿随意伸展,伸出受伤的左手递到她面前:“帮我换药。”
“......”
裴梨放下手机,拎起茶几上的药箱将纱布、消毒酒精、碘伏等物品摆出来,“不就是换个药,缠个纱布吗,五分钟帮你搞定。”
这么简单的小事情,根本难不倒她。
她蹲下身,低着头仔细的给他拆纱布。
男人的目光落在她侧脸,她眉眼低垂的神色透出些许认真,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出淡淡阴影,鼻尖红扑扑,嫣粉的唇瓣微抿,看着柔软又乖巧。
薄宴辞盯着她看了片刻,突然伸出右手按住她正在为自己抹药缠纱布的手。
“别乱动,没好呢。”
裴梨头未抬起,只是轻声提醒了一句,纤细莹白的手指拿着一捆纱布有点不太熟练的往他手上缠绕,边缠嘴里边嘟囔:“都这么多天了,怎么伤口还没结痂啊?”
她娇俏的语调中带着淡淡的幽怨,捣鼓着手里的纱布,终于在他宽大的手背上系好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蝴蝶结。
“怎么样,好看吗?”
她兴致勃勃地站起身,给他展示自己成功的‘作品’,脸上不经意的笑仿佛春日暖阳洒进薄宴辞心里。
恍惚间,他眸底浮现出浅浅涟漪,伸出没受伤的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就将人抱到腿上,温热的气息紧贴在她耳畔,慵懒性感的嗓音透着致命宠溺:“好看,但是我的宝贝最好看。”
他说,我的宝贝最好看。
裴梨只觉浑身像触电似的,连骨头都酥了半截,双颊飞速染上诱人的绯红,心跳的频率也比平时快了不止两三倍。
她咬着唇,羞涩的躲闪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