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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爪就鸡爪怎样?鸡可是凶猛的动物,虽然我没看过牠长什么样子,不过是鼠类恐惧的生物之一没错……不过……有什么动物是鼠类不恐惧的?……我得好好想一想。
「有本事你骂回来啊!光是用瞪的有什么用?」
呜呜!
「好了,沈小姐,妳就别再欺负他了,妳看他都快哭给妳看了。」一双强壮温暖有力的手从背后穿过我的胳肢窝伸过来拥抱我,以我敏感的嗅觉马上就认出是我最喜欢的尔哲,嘴里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呵呵声,把手中的球往薇薇姐身上一扔,自动自发地揽上那宽厚的肩膀。
「哭?我看是高兴到哭吧!沈先生,他都十七了,你别太宠他,再宠下去都变成了小赖皮鬼一只了。」
对于薇薇姐近乎抱怨的话,尔哲只是轻笑,大手摸摸我的头。「尔白是赖皮鬼吗?」
我当然是猛摇头,管他赖皮鬼是什么,反正一定不是好话。
尔白是我的新名字,是尔哲跟尔琛哥哥一起取的,因为尔哲说我现在就像一张纯白无垢的纸,希望永远都这么天真,尔琛哥哥却说我苍白的跟纸差不多,所以两个人决定都用这个字,我现在是他们最小的弟弟,虽然法院的判决书还没下来,不过他们都对我好好,就像家人一样。
「尔白……不是……赖皮龟……」脑子里有着小男孩以前记得的很多事情,所以说起话来对我不像灵巧移动身体那么困难,虽然不太容易,不过已经抓到了发音的诀窍,模仿别人说过的话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,只是要我流畅应对,仍然有困难就是了。
薇薇姐愣了一下,然后大笑出声。「是鬼,不是龟,听你说话一点真是人生一大乐趣,偏偏你每次都要王先生来才肯开金口。」
我疑惑地皱起眉头,鬼?龟?还不是差不多,值得让她笑成那样?
「尔白要常常说话才能流利,只有跟我说话怎么成?」尔哲点点我的额头,我反射性地两手捧住他的手指,然后放在嘴巴啃,比我粗许多的手指,有着淡淡烟味,参杂着洗手乳的花香,可是没半点味道。
「我就知道你暂时改不了这个坏习惯,幸好我洗了手才进来,不然你这个身体光是每天咬我的手就吃进不少细菌。」叹息地轻轻捏开我的下巴把手指伸回去,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一只巧克力棒塞到我嘴巴里替代。
我开心地啃着这种甜甜的棒子,这是成了人类之后的第二个好处,就是可以吃好多好多不同的东西然后不会拉肚子,其中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甜甜的食物,每次尔哲跟尔琛哥来看我都会带一点点给我,可惜医生说不可以吃太多对身体不好,不然好想天天每一餐都吃这个。
「今天的情况怎样?」
「还算不错,就等你来,否则根本……」下一句话薇薇姐停顿了一下,不过尔哲好像知道她的意思所以点点头要她继续说。「另外就是上半身的复原状态比下半身来得迅速,这可能是他长年卧床所导致的结果,比较麻烦的是四肢末端因为药剂残害留下的后遗症,萎缩的程度比想象中的严重,因为不是自然造成的,所以暂时找不到办法作复原的流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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