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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,天色已经暗了下去,可是前院的热闹声依然不见散去。
“小姐,哦,四奶奶,要不,你先卸了妆?”听着前院传来的酒令和哄闹声,再看看孙灿烂百无聊赖的模样,红桃提议道。
“四奶奶还是再等等吧,总得与四公子喝过交杯酒才好卸妆。”喜娘却提出了反对。
还没来闹洞房呢,现在就卸装,万一大家要来闹洞房,新娘子卸了妆岂不失礼?
孙灿烂对着还要说些什么的红桃摇了摇头,从早到现在几个时辰都过来了,还差这一会不成?孙灿烂相信杨延保那边应该不会再耽误多长时间了。
只是想起杨延保临去前院时说的话,不由又在心里琢磨起他话里的意思,不知这人又会弄啥事来。
突然从前院传来了一阵极嘈杂的声音,不久有人迈着急促的脚步进了杨延保这个院子,很快门外传来了叽叽咕咕的说话声,却并不见有人进来通报。
孙灿烂给红桃使了个眼神,红桃撩开门帘却见杨延保身边的护卫队长陈海斌,正在与一直守在外面的穆慧在低声说话,脸上的神色十分焦急。
“陈护卫,前院到底发生了啥事?”红桃扬声问道。
陈海斌的脸上有些为难,恰好此时自从孙灿烂进门就一直没有露面的穆妈妈从外面匆匆赶来。
大概穆妈妈已经得知前院的情形,挥挥手让陈海斌从院子里退了出去,她自己则匆匆地进了新房。
见一直没进新房的穆妈妈终于出现,孙灿烂顿时松了口气,连忙从喜床上站了起来,目光直直地看着穆妈妈,她要一个答案。
穆妈妈倒没瞒着孙灿烂,直言相告前院喜宴中发生的事,原来杨延保的头疼病又犯了,不但是犯了,还再次晕倒。
自从在宫里晕倒以后,经过魏太医的努力,杨延保已经有两日没犯头疼的毛病了。
大家都很为杨延保开心,想着应该已经快要大好,更觉得应该不会在大喜的日子里犯病,没想到被那些子不知轻重的人一逼,加上劳累,多重因素之下,也就被灌了一口酒,就那么倒了下去。
穆妈妈今日一直在前院帮忙,不过她一直记得昨夜杨延保的叮嘱。
杨延保大概也是怕自己头疼病会发作,故而还是做了一些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