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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摔了一个肖公子送的琉璃臂,抵去他韩武床前台后十几年,说罚就罚,十二个时辰还算特殊待遇——要换了其他人,会给折腾到死为止。
啊啊啊真的好痒好难受!!
“……是‘尾笙’?”背后突然响起个低哑的声音。
韩武翘了嘴角,“怎么着?你也尝过?”一边挣扎着把身体侧侧脑袋转过去。
话出口他就后悔了,实在是没什么道理去嘲讽别人。对方满头满脸的血污,软软地蜷在地上,一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。
啧,他第一次看见进来的时候就被打成这样的。
“喂,”韩武一边有节奏地扭着身体一边道,“你还活着?”他的血已经淌到自己这边了。
对方扑哧笑了,“死了能和你说话吗?”
语气倒是轻松,不过人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声音也微弱。
韩武自始至终没看见那人有哪怕一丝的挪动。他摊在那里,就像具死尸,只有一双血染红的眸子泛着光彩。
“这里是哪里?”对方问。
“炼房,韬略楼的炼房,”韩武应了两句,又开始呻吟着扭起来,咬牙切齿地,“就是咱被人操的地方,操啊操的,你也就习惯了,可以出去伺候人了。”
那人毫不意外地哦了一声,低眼看着他前面后面都淌出绿色□的□,“尾笙的时效大概三个时辰,用热水清理,再用针分扎俩个囊袋就可以解了。”
“娘的,才三个时辰……”韩武却哀叫起来,那剩下的九个时辰他咋过?!
那人扑哧一声又笑了,“还嫌短?诶,你确定你还能活着出去?”
“那又怎样……”韩武痒得愈发不耐烦,“你都要被人操了还叽叽歪歪什么!有力气说话不如过来操老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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